《意中人总把我当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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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家他们被人喊作海寇,但是需得知道,在最开始的时候,这些海寇原本也是襄朝陆地上的百姓。
祖宗往上数几代他们都是住在陆地上的,所以他们骨子里当然是很希望能住在安安稳稳的地上。
实心的,住着放心安心。
所以虽然到了海上,内心依旧向往这片家乡,但是被生活所迫,只得将就。
然后他们就看到守望的那些百姓纷纷放弃了自己的房子,转而迁到里内地里。
这些海寇大喜过望,甚至直接将沿海的空房据为己有,之后每次打劫完也不回去了,就地便在守望的房中歇下。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这和闯入主人家连吃带拿,还要在主人家头上拉屎有什么区别?!
泰和帝听到这里,气得一脚便将霍能觉踹出十米远。然后霍能觉被人拖回来,泰和帝还不解气,再踹十米远。再拖回来,泰和帝依旧不解气,又踹十米远......
被泰和帝连踹几脚的霍能觉已经是口吐鲜血。
俞靖洲只冷眼瞥他一眼,心里没有任何同情。
但是霍能觉在守望可是威风得很呢。
当时霍能觉放心让海寇进来时候,原本以为会如从前一般顺利,但是霍能觉左等右等不见朝廷的银两发下来,于是他着急上火了。
但是那些海寇比他更加着急上火,刚开始还派人好言好语的询问为什么朝廷的银子还不到,后来霍能觉支支吾吾,这些强盗便不干了。
说好的付费抢劫呢?!
老子都抢了这么久了,居然银子还不到!
这些海寇占霍能觉的便宜占习惯了,往日都是百依百顺,要什么霍能觉就给什么的,可是现在霍能觉突然不听话了,居然敢不听话,这些人便只以为是霍能觉拿乔,想谈条件。
海寇首领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干脆带人跑到了守望的最北边,也就是夏州境边。
这可吓坏了霍能觉。
若是只在守望境内,一切好说,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可是夏州又不归他管,那群海寇跑到夏州境边耀武扬威,是要断了他的生路。
这个道理霍能觉知道,海寇自然也知道。
守望上一届将领刘年陈在任时候,他们这些海寇过的都是一些没脸没皮人嫌狗恨的苦日子。后来霍能觉来了,虽然他们仍旧没脸没皮,仍旧人嫌狗恨,但是最起码日子也是好起来了。
霍能觉不仅不打他们,还说可以让他们进来“借”吃的,不仅让他们进来与守望居民友好交流,而且还给他们银子。
没了霍能觉,他们去哪里再找一个这样的蠢猪呢?
所以这群海寇最开始是真的没打算打进夏州,不过就是吓一吓霍能觉,给他一点压力罢了。
没想到夏州却有个叫俞靖洲的人突然冒出来,还带着一队兵马。
先是礼貌地微微一笑说道,“我等候你们多时了。”
海寇:“?”
但是俞靖洲是懒得与他们说的。
那些海寇还没有反应过来,士兵的长刀长枪便通通往他们身上招呼。
当皮被刺破,鲜血汩汩流出来时,这些海寇才后知后觉:大难临头了!
俞靖洲不是霍能觉,他不会放任他们在这里撒野,这个男人是要把他们往死里揍。
能查到这些,第一个原因是霍能觉实在在守望嚣张了太久,当地百姓已经不堪忍耐,若是朝廷再不来人,只怕真要揭竿起义了。
第二个原因是这些海寇有了霍能觉做靠山,在守望抢劫如入无人之境,到处都有这些海寇留下的痕迹。
第三个原因是俞靖洲抓到了一个朔族细作。这个细作一直跟在霍能觉身边,获取情报送到朔国,但是霍能觉心思全在如何圈钱上,多年来竟然一无所查。
俞靖洲查办霍能觉时,偶然看他行事鬼祟,心中疑惑,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抓个正着。
这细作做事不干净,但是霍能觉竟然连这都看不出,可见是真的没用到了极点。
为了活命,细作与俞靖洲谈条件,将他知道的所有托盘而出,但是作为交换,俞靖洲要答应留他一条性命,放他回家。
俞靖洲答应了,这才换来这些东西。
泰和帝问道:“那细作呢,你放走了?”
“皇上,臣答应留他性命,放他回家,至于第一条,臣已经履行诺言,这第二条,臣并没有承诺什么时候放他。”俞靖洲道,“待臣择个良辰吉日,再放他不迟。”
江云熙眼观鼻鼻观心,心说你这狡猾的,会真的放人才是真的有鬼了。
霍能觉犯下的过错实在太大,罔顾百姓性命,与海寇勾结,泰和帝下令抄了他的家,还不解恨,再下令株连三族。
而且霍能觉与周经有的确是有牵扯不清的联系,虽然周经有已经死了,但是是周经有助纣为虐,万死不能免罪。
泰和帝下令,将周经有挖出来鞭尸。
还有守望的知州邵科,当初是他弹劾的刘年陈,竟没想到那时候他们这帮人便打起了算盘。
邵科亦被抄家问斩,知情不报,五代不得科考。
到此时,事情似乎才告一段落。
离开皇宫时,俞靖洲与江云熙顺路走了一段。
“俞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白,百思不得其解。”
“说来听听。”俞靖洲似乎心情不错,正是笑得满面春光。
既然如此,江云熙便压低声音,直接问了:“下官不明白,你是怎么提前知道守望要出事的?”
“什么提前知道,本官不知,只是碰巧南下游历罢了。”
还骗人。
江云熙识破道:“那大人您真是锦鲤体质呢,时间点卡得正好,这么巧你刚南下不久,守望便出事了,才能将守望的毒瘤一锅端了。什么巧合的偏偏别人也就罢了,我可不信,还望大人答疑解惑,让下官也学习学习。”
她瞧着他俊美的面容,忽然发现俞靖洲眼尾微微上扬,又时常带笑,可不就如狐狸一般么。
自然,也如狐狸一般狡猾,他该是属狐狸的。
“遗憾,这个问题不能为你解惑了,”俞靖洲垂眸望着她,满含笑意道:“不如你换个问题,或者干脆不要问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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