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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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昔住院了,她在打完于怀才后就晕倒了。给出手阻止她的在场的群众给吓坏了,怎么被打的人没事,打的人还晕倒了。
慌慌忙忙之中,有人打了120,回头再看这件打架事件的另外一个当事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林月来到了医院,问了情况,然后把于怀才叫来了审讯室。
于怀才一脸无辜,“警官,我可什么都没做。”
林月冷笑,“你什么都没做?”
“我这不是要走了,碰见以前的学生,想和她叙叙旧吗?”
林月“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脸上的怒火掩盖不住,这一举动吓了旁边的杨奇一跳,连忙说,“冷静冷静。”
林月压下内心的怒火,忽然冷笑,“于怀才,你要走?”
于怀才叹了口气,佯装伤心,“不然呢,我在这里可找不到工作了,我当然得找一个新的地方,继续我的老-本-行。”
本以为这句话会让面前的警察破防,却不想对面的警察忽然相视一眼,笑了起来。于怀才皱眉,“你笑什么?”
林月慢悠悠的,鄙夷地看他一眼,这样的眼神格外让人火大。但是于怀才的心态很好,“没人规定我不能再去找工作吧。”
“当然,这是你的自由,于先生,”杨奇看着他,“但是,前提是你得先配合我们调查完才可以离开。”
于怀才立马坐不住了,皱眉,“调查什么,案子不都结束了吗?”
杨奇翻了翻卷宗,“是啊,结束了,不过那是上一次的案件,现在这是新的案子。”
于怀才有了不好的预感,“什么案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月直直地看着她,眼睛里面是锐利与冷静,“当然是你在无闽高中时候的案子了。”
无闽高中,这四个字一出来,于怀才就立刻皱起了眉,“我之前是在那里教过书,不过我早就离开了。而且是正常离职。”
“正常离职?”杨奇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是这样吗,我听有一些家长说,可不是那么回事呢?”
于怀才看着他们的脸,表情几经变换,对峙了几秒,忽然他摆手一摊,表情又恢复到了从容,“所以呢?我可什么都没做,还是说你们要屈打成招,冤枉我这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林月看到对方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冷下了脸,“根据我们之前的调查,在你任教期间无闽高中的一名女学生忽然退学,原因是忽然疯癫,但是对方家庭无精神病历史。之后你就离职了,结合现在的案子,你的嫌疑很大。于怀才公民,在我们调查出真相之前,你不得离开本市。”
于怀才立马冷笑,“凭什么?”
“凭的是f市公安局下发的调查保护令,你有责任配合我们的工作。”
林月把一张纸放到于怀才棉签,上面的红头文字格外醒目。
在于怀才还没反应过来,林月忽然又说了,“对了,忘了告诉你,托你的福,靳昔她开始想起来她的记忆了,你不是说你是被冤枉的吗,相信很快一切都可以真相大白了。”
于怀才看着林月志在必得的笑,眼睛阴冷得渗人。最后,他起身,表情又变得彬彬有礼,只是脸上的阴沉要挂不住了,“当然,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段璟深回到家,很难得,家里的灯都是开着的,灯火通明的老宅,中式风格,到处透露着威严压迫的气息。规矩的仆人,处处都整齐有序,不用猜都知道是老家伙回来了。
果不其然,一进到大厅,不远处的茶厅的屏风后面就传来淡淡的茶香,冲茶的声音慢悠悠的,黑棋轻落在木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回来了。” 淡淡的一句话在安静的大宅里面显得格外的具有压迫感。
段璟深没回答,声音又响了起来,“过来,说说吧。”
段璟深只能不情不愿地过去,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不想减头发,他不想看到眼前的老家伙。画着山水木草花鸟的昂贵屏风后面,是一个看起来40多岁的男人,他看着长相英俊,眉眼带着一股淡淡的肃杀之气,身上的气质让人不容忽略,带着浓重的霸道和压迫感。他穿着西装,像是从哪一场商务晚会上过来。眉眼还带着淡淡的疲惫,但是眼睛却是锐利的。
他的长相和段璟深很像,不难看出他们是什么关系。
“说吧,你怎么在学校受到性骚扰了,还要开保护令。”
段璟深沉默了一会说,“都知道了还问。”
段宏明笑了,随后表情又变得很淡,“一趟混水,你要混进去,我没意见,但是后果是什么样的,我可不管。”
段璟深看向他爹,脸色很淡,“随便。”
这是这个月父子二人的第一次对话,总的也没说几句话。下人们战战兢兢,段宏明悠闲地喝茶,段璟深哪哪都不自在,待了没一会便离开,院子里传来车开走的声音。管家进来禀告,“少爷走了。”
段宏明放下茶杯,“走就走吧。”
随后他就叹了口气,皱着眉,扶着额头,太阳穴一阵一阵地疼,他缓了一会,起身,“我也要走了。”
管家立刻心领神会,“人已经在那了。”
段宏明脸色淡淡的,“知道了,备车吧。”
段璟深去到医院看靳昔,看到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样子,有些新奇,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靳昔被这样的眼神望着实在是受不了,她皱眉,“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
段璟深摇头,“没有啊。”
靳昔闭眼,叹气。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你那头发是不是太长了。”
段璟深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有吗?”
“扎眼了都。”
“那去剪了吧。”
“随你便。”
“你帮我剪。”
“随便……”刚一说完,靳昔就愣了,“嗯?”
段璟深弯腰和她对视着,“不是你说太长了吗?”
靳昔移开实现,“随便去外面剪得了,我哪会这些。”
“但是我听你妈妈说,你很厉害,你会做各种各样的东西,之前还修过手表,头发应该也会剪的吧。”
“我之前是有在手表店打工,我现在早忘记了。不过,我妈妈怎么会告诉你。”
靳昔有些疑惑,靳母的性格会和段璟深说这些吗。段璟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她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我说我是你的——”
靳昔皱眉,段璟深慢悠悠地接上,“……好朋友。她就和我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靳昔无法想象自己的母亲和段璟深在一块聊天的样子,想想那个画面就很不可思议。
但很神奇的是,两个人竟然相处得还挺融洽。虽然靳母选择性忽视段璟深的存在,但是也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靳母要上班的时候,段璟深就过来,不干什么,就在那边坐着。被人盯着确实是一种煎熬,不过被盯多了,也就习惯。所以在吃完药后,她就慢慢地睡了过去,全然不管在一边坐着的段璟深。
段璟深在她睡着后实现一点点地凝聚在她的脸上,脸上的探究也越来越明显。到底这张脸背后是一个怎么样的灵魂,以前的他看不透,现在的他依旧看不明白。
他的手慢慢地抚了上去,一点一点地沿着轮廓慢慢地点着。电影里面的仿生人也是做的那么逼真,与人类没有任何的区别。很让他失望的是,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到某一处他会摸到一个小小的按钮,那是机器人的总开关。
眼前的人不是机器人,是和他一样真真实实的人类,他有些失望。收回手,看向窗外,有些难过。
靳昔醒过来的时候,段璟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她睡得有点懵,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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