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伤害反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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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着宝蓝曳地裙,轻盈飘然,下巴尖尖,皮肤白皙,秀发半挽,美目在几人身上逡巡几圈,缓缓开口,
“微儿近几日不便出门,未曾第一时间问候各位,多有得罪。”
“袁小姐言重了。”几人起身回礼。
“听闻昨晚城内并未发生伤人的事件。”袁微接过程舟怡递来的茶水,轻轻抿了口,看向鹤览川,“是吗?鹤仙长?”
“我们也是恰才得到消息,应该是属实的。”鹤览川有意别开脸去,抚上腰间的剑鞘。
“这凶手也当真歹毒,无论男女皆是一贯的挖人眼珠,落到阴曹地府连路也看不清,真真够骇人的。”袁微放下杯盏,扶了扶头上的金钗,“不过,鹤仙长在这,因当会保护微儿的吧。”
“袁府上下皆布设了阵法,寻常妖物进不来。”鹤览川面无表情,摆明了是不想和她多说几个字,余以若看在眼里,又去看他拿到怀里的剑鞘。
通体冷白却不长,上头雕画着繁复的荷花,乍一看倒像是女子的风格,一个大男人整日揣宝贝似地带着空剑鞘,自己的剑却随意地搁在一旁,奇了怪了,
余以若想不明白,正想再多看两眼,头顶上穿来一声,“余师妹,你意下如何?”
“什么?”余以若一抬头,对上几人灼灼的目光,呆愣道:“实在是抱歉,我恰才走神了,你们在说什么?”
对面的袁微轻轻一笑,开口解释道:“是这样的余仙长,前几日你们给我饮用的神水,我发现不仅可以让我的脸更加白皙,而且对我的身子呀也大有好处。”说着还亮起双手,展示给几人看。
甫一凑近,甜腻的香味冲了上来,程舟怡皱眉退后几步,对余以若道:“上次的井水还剩了些,在师兄的房里,余师妹,你今日无事,便去取些给袁小姐就是了。”
“师兄房里?我?”余以若不确定问道:“凌常白师弟呢?怎么没见到他?”
此话一出,几人都愣了愣,凌常白也算半个修仙者,宴请他们凌常白没有不来的道理,而且前几日给了他几本功法,让他先打打底子,接下来的几天,鸡鸣还没升天,总能听到他在院子里哼哧哼哧地练剑,今日倒是格外得安静。
“哦,凌公子啊,一大早便出门去了,据说今日是他娘的头七。”袁微缓缓收回手,微笑道。
“头七?”余以若若有所思。
“凌公子可是我们长乐镇出了名的孝子,天寒地冻的,为了让他娘吃上一口新鲜的鱼肉,竟自个跳到水中,捞了几条上来。”
袁微捻起一个黄灿灿的金桔,嚼了嚼道:“听说啊,还修养了好些天,才恢复过来,唉,也就是从那个时候,长乐镇开始出现杀人事件了。”
袁微望向远方,思绪越飘越远,对上鹤览川的凤眸,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悲悯一闪而过。
“他娘同徐芙蓉的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没多大的事,就是些小儿打闹罢了。”袁微淡淡的,似乎有意避开这个话头,
几人便东一句西一句扯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程舟怡和鹤览川就起身离府了,
而余以若使不出灵力,去了也无非是送死,索性留在袁府给袁微拿井水,以及讨了些给大鸟疗伤的符箓。
都说袁小姐喜好拈花惹草,可今日看来也未有半点异常,就连身旁的小婢也是素净憨厚,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同,
倒是凌常白此人,实在是想不通师父为何突然收了他,修仙是要自小打基础,根基不稳,以后无论修成什么样,总不及自小修习的他们,贸然将他带回去,先不说有没有修道的耐性,就是瞧着他也是成家立业的年纪,因此而耽误了他,多过意不去。
想着想着,就走到了鹤览川的房门口,袁府很是好客,就连客房的规模布局都有主房的气度,连小婢小厮也是一打一打地来,
只不过也不知是不是换班的时辰,余以若一路走来,都没有半点人影。
心下有些惴惴不安,但毕竟是天玄宗掌门接班人的住处,里头安设的阵法不知多少,
要不然,鹤览川也不会叫她来拿,就怕袁府小姐一个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机关,在人家地盘上伤了人家女儿可不是件好事。
思及此,轻轻地把门推了条缝,确认什么事都没有后,大着胆子将整个儿推开,门“吱嘎”一声,她抬脚进去。
屋内很静,似乎还带点冷,法阵机关什么的,她是没见着,看着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掀起的地面,有一丝错愕,难道鹤览川今日忘记设法阵了?
正疑团丛生,头顶上“咻”地穿来一阵冷意,本能地抬头,怔怔地对上了一双黝黑的眸子,
眸子的主人正散漫地斜靠在榻子上,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抛着果子,看见她朝自己看来,挪开了眼,勾了勾唇,“绿衣同修,真是巧了。”
“你……你怎么在这?”余以若握住剑,退后了几步,脚后跟正要抵达门槛,通红的果子“咚”地擦脸飞过,直直地撞上身后的房门,受力道的作用,门就这样稳稳地阖住。
“吱嘎”的一声传到余以若耳朵时,浑身上下冷了几分。
“扶光宗青阳道长座下第十一位弟子,余家长女,幼时修道,却资质平平无奇,久久不得升仙。”红袍少年直起身子,看向她“可对?绿衣同修?”
“你调查我?”
尉迟景戏谑道:“一个毫无半点资历的丫头片子,还不值得我去调查。”
“大人此次前来定然不是听我讲述身世的吧。”余以若暗暗抽出剑,“可是为了取我性命?”
两人相隔几步之远,空气凝重阻涩,袅袅升起的檀香下,若隐若现有暗潮涌动。
“取你性命?你可算看得起自己。”尉迟景勾起唇,“我只是想来弄清楚一件事。”
“何事?”余以若看着眼前人朝自己一步步走来,心提到了嗓子眼,脊背更是退无可退,早已抵到门框,房内被设了禁制,她出不去。
“青羽剑,是从何而来的?”尉迟景在一步宽的位置站定,“你上次杀我,是受何人指使?”
“什么?”余以若纳闷,青羽剑是她师父给她的,具体从何而来,她也是不清楚,再说杀他,根本就是她失了手,
谁能想练剑就练剑,好端端的,剑飞了,好像长了翅膀般,一头就扎到了别人身上,多年来,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显然,他不信,“绿衣同修?你当我三岁小儿,好骗?”
“自然不是,我说的句句属实,青羽剑从何处来,只能问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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