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成了自己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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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三娘看这样子就知道她在做的事不简单,但她一向不爱多问。
接过白榆晚手中的半枚解药闻了闻,她皱了皱眉:“这是寒毒?”
又仔细闻了闻,最后轻轻摇头。
“应该是半成品,做不出那么完美的毒,像是残次品。”白榆晚点头,她的想法和江三娘一样,这人应该只是研究过这毒,并未研究透彻。
江三娘挑眉,看向白榆晚:“放在我这吧,过几天来拿。”
她这最近也挺忙,战事一触即发,军营派了人过来,希望能在她这多拿些药材。
白榆晚颔首,只见刚才那男子略过屏风,从过道朝这边走来。
一身水蓝色青衫,外面是鸦青色的大氅,腰间简简单单一枚玉佩,五官锋利,他懒洋洋地将半枚药丸拿起闻了闻。
“三娘,我来吧,你最近还忙军中之事。”
男子称呼亲昵,让白榆晚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宋览!叫师傅。”江三娘皱眉,看上去显然是早已习惯他这副无赖模样,转头指了指白榆晚,“这是你师姐。”
白榆晚抬眸,直视着站在身前的宋览,微微颔首:“师弟,那就劳烦了。”
这人远处看时,像和她差不多年纪,可这会儿才发现宋揽要比她大上不少。
“好说。”宋揽垂眸低声笑起来,而后又走向江三娘,“三娘,我先进去了。”
这语气,好生奇怪。
等确定他离开进了后院,白榆晚才上前几步,靠近江三娘小声嘀咕:“师傅,怎么感觉他有点奇怪?他真的是心甘情愿当您徒弟的?不是您绑来的?”
江三娘睨了她一眼:“在你心里,你师傅我到底是个什么人啊,我这么厉害的医术,别人抢着来学我还不一定收呢,至于强取豪夺吗?”
白榆晚轻咳了两声,若不是她知道,还真会被这话给骗了。当初她就是被江三娘忽悠来的,好在她对医术确实也感兴趣。
像是想起什么,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师傅,我有个事解决不了。”
江三娘先是一愣,转过身挑了挑眉:“什么事,让师傅给你想想。”
在她记忆中,白榆晚很少这样开口,一般更习惯自己解决事情,还是头一次见到她这么严肃的样子。
“我有个朋友中了寒毒,我按照这个药方暂时压制住了他体内的寒毒,但治标不治本。”白榆晚将一张药方递给她,欲言又止,“还望师傅能将药方改进,最好能彻底将寒毒治好。”
说到“朋友”两个字时,白榆晚俨然一副心虚的模样。她不是不想告诉江三娘谢邵的事,只是她现在易容替了身份,若是被发现……
“寒毒无法根治。”江三娘收起揶揄的眼神,摇了摇头,“且药材难寻。”
这确实是实话,寒毒是慢性毒药造成的,无法根治。就算是制出了解药,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治好的,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而且治疗寒毒的药材中,有几味药十分难寻。哪怕是她当医者这么多年也并未见过,有些药材如今正在国库中,是更拿不到的。
“这是你朋友吗?能中寒毒的定不是普通人,普通人能接触到的,也只有你身上所中的半吊子寒毒,不足为惧。”江三娘替她把了脉,确定了这不是真正的寒毒。
十年前寒毒就已经消失,制药之人销声匿迹。之后虽有无数人想要按照毒方仿制之前的毒药,可从来没人成功过。
没有毒药在,自然也无法研制解药。
白榆晚的神色有些落寞,她替谢邵把过脉,其中情况她很清楚。若是无法将寒毒根治,怕是活不了多长时间。
思及此,她的眼神坚定起来:“他算是我的病人,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挑战。”
就算是遇到些困难,她也不是这样随意放弃病人的医者。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心中对谢邵早已不是对病人的态度。
“这样吧,你先将他带来,我总得看看他的脉象。”江三娘是头一次见到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白榆晚是她的第一个徒弟,总归心软些。
闻言,白榆晚的眼眸亮了几分:“多谢师傅,我明日便将他带来。”
行礼后便朝外面走去,来时天色渐暗,如今夜色笼罩。外面确实灯火通明,白日里只是单纯挂着的灯笼,如今也都亮着。
花灯如海,流光溢彩。
等白榆晚回到将军府时,大家都已经坐在大堂,就连谢邵也在,身边还多了一个男人。此人三四十岁的年纪,身材魁梧,眉宇之间尽是英气。
不用想,就猜到这人是林怀仁。毕竟能与林北慕坐在同一处,也不会是军中其他人了。
“婉清姐姐,你可回来了!”林北慕在看见她的一瞬间赶紧招了招手,“姐夫可等你很久了!”
林北慕这一声声“姐夫”,白榆晚听着都有些不好意思,可看向谢邵那里,脸上竟还挂着浅浅笑意。
她给了谢邵一个眼神,似乎是让他去和林北慕说一声,以后换个称呼。
谢邵倒是像没看懂一般,有些无辜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走过来将她带至身旁坐下:“怎么去这么久?天气寒凉,若是得了风寒可怎么是好?”
白榆晚愣了一下,有些惊讶,谢邵平日里很少如此,更不会这样温柔地和她说话。
她确实回来的晚,现在看来众人还没用膳都是因为她,于是站着道歉:“抱歉,有些事情耽搁了些时辰。”
拿起桌上的酒,朝杯中倒满,随后看向众人:“这杯我喝了,算是罚我回来的晚。”
众人皆愣住,虽说岑州无论男女都爱喝酒,可白榆晚是从洛州来的,能这么爽快着实少见。
林怀仁一开始确实对她有不满,毕竟过了饭点还在这里等她回来。要不是谢邵带来的人,他早就开饭了。
可白榆晚回来后不仅主动道歉,还会用岑州喝酒的习俗,这样爽快的态度,饶是林怀仁也没有话说。
“没想到谢夫人如此爽快。”林怀仁爽朗地笑起来,拿起桌上的酒杯回敬,“既是有事耽搁,便不是故意。”
在岑州很多事都能用酒解决,白榆晚曾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对这样的习俗自然也是知道的。
一顿饭下来,都免不了喝了些酒。
林怀仁倒是没喝多少,最近战事在即,不宜畅饮。让仆役将喝的烂醉的林北慕送回房间后,靠近谢邵耳语了几句。
“娘子,我和林将军有些事要商议,怕是会晚些回房。”谢邵的语气带着询问,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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