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太子后与他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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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有别。”
简单的四字回答。
似在说尺寸不符,她穿不了他的衣物。
又似在暗指她那惊世骇俗的掀衣动作。
姜稚晚只能领会第一层意思。
她大度道:“没关系,我能将就。”
周晖崇微眯着眼,锐利的眼神中盛满了讥讽。
这听不懂话的笨蛋。
不过他似乎比初见时多了分耐心。
周晖崇直白地强调:“任何东西都不许乱动。”
好吧。
这是她先前的保证。
姜稚晚讷讷应声,乖顺地走向内寝。
一入内,美眸惊恐地瞪大。
姜稚晚从未见过如此简陋的住所。
虽不至是家徒四壁的惨败之景。
但他许是物欲极低,房中只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条椅凳,除却必需之物,再无过多的装饰。
北周太子的内寝竟这般简陋。
简直连南姜的军中帐营都不如。
想到昔日在南姜帐营的经历,姜稚晚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那儿的生活可太苦了,好在她后来捡了个俘虏当侍从,这才舒服轻快了些许。
可惜。
那俘虏命不好,要是能稳妥跟她回南姜王宫,此时多半已经升官发财,当上太监首领了。
不过也不太可能。
那俘虏脾气又臭又硬,肯定是当不上首领的。
姜稚晚顾不得替那人惋惜太久,寻了个角落更衣。
好在此处虽然简陋,但干净整洁。
姜稚晚解开系带,四处张望。
思考该将披风放在何处。
这披风太脏了。
放在哪里都会弄脏旁的东西。
她答应过。
不会动他的东西。
自然也不能弄脏他的东西。
那该怎么办才好呢。
姜稚晚重新走向门口,想要求助周晖崇,叫人来帮帮她。
但片刻后,又退回。
这点事都做不好。
多半会遭他嗤笑。
姜稚晚自怨自艾。
她左右游走,正欲脱下披风,将其搁置在地时。
迎面走进两位侍女。
她们抱着衣物,道:“奴婢们来服侍您沐浴更衣。”
欸,迷迷朦朦、恍恍惚惚间,姜稚晚怀疑自我。
她方才想叫侍女的念头,脱口而出了?
没有吧。
没有的话,又是谁叫的呢。
周晖崇?
他连衣裳都不肯借给她,还会给她叫侍女?
姜稚晚摇摇头,无暇思考此事。
她跟随侍女进入浴房,吩咐她们背身后,自食其力地脱下衣物,钻进浴桶内。
接连换了三次水。
在嗅不到身上的苦味后,姜稚晚终于肯换上新衣。
听侍女介绍,这衣裳是太子胞妹安平公主的。
姜稚晚穿上,长短大小都适合。
只到底不是量身裁制的。
胸口与臀处,拥挤紧绷得厉害。
布料紧贴着身躯,将曲线完美勾勒出来。
会不会有些露骨了?
姜稚晚对着铜镜,转了几圈。
不由得联想到,方才她穿着那纱衣,向周晖崇敞开衣裳的场景。
再露骨,也不会比那时露骨了。
姜稚晚懊恼地揉揉额发。
刚才事态紧急,她只想着要证明自己的惨状,好让他心软放自己进来更衣。
根本没想,这举动有多么放浪形骸,多么不够矜持。
也不知道他看清楚了没有。
应是没有的吧。
他的目光好似很快就移开了。
姜稚晚忆起他避之不及的目光。
她虽然不希望他看见,可是他那般反应,多少让她觉得挫败。
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姜稚晚握着拳头,扭捏着走出来。
外间空荡荡的。
周晖崇不知何时离开了。
姜稚晚心头说不清楚的滋味。
刚才做好的心理建设,全然成了自作多情的无用功。
姜稚晚兴致缺缺。
因此侍女们问她住偏殿还是回自己的寝宫时,她毅然选择了后者。
起轿时,姜稚晚站在旁边等候。
肩头突然压上一阵温暖,她欣然回头。
是姗姗来迟的春夕和秋云。
姜稚晚唇角收了收:“你们怎么来啦?”
两人得知姜稚晚脏了衣物,便立刻赶来了。
春夕为姜稚晚穿好大氅。
语气后悔:“都怪我,不该出馊主意。要是穿着厚些,药汁也不至于浸到里头。”
姜稚晚本就身子不好,要是因为此事着凉,那她可是犯了大罪过了。
姜稚晚宽慰春夕:“没事的。已经及时沐浴过,穿上厚衣裳了,我现在一点也不冷。”
秋云感慨:“太子殿下果真是面冷心热。既为您安排人沐浴更衣,又嘱咐奴婢们来接。”
她低声:“如此面面俱到,细致入微,想来心里是有您的。”
真的嘛。
夜深了,姜稚晚的脑袋有些不灵光。
她总觉得周晖崇对自己的态度怪怪的。
姜稚晚打了个哈欠,今晚先睡了。
明日再问个清楚吧。
………
姜稚晚果真还是着凉了。
一连三日,卧床养病。
太医问诊,说她不是太严重,只需悉心调养几天便罢了。
姜稚晚点点头,顺口问起周晖崇的病情。
她仍不知道周晖崇其实并未发烧,只当是太医失误,开错了药。
太医却以为她在计较那事,连忙赔罪认错,仓皇解释。
姜稚晚这才清楚个中缘由。
周晖崇身体无恙,但因乌龙,她误给他送了一副断子绝孙药。
幸好没吃,不然大家都完了。
难怪,周晖崇生气。
那药对于男人来说,不是下毒是什么。
姜稚晚有些愧疚,于是病体初愈时,就着急莽荒地去找他。
可意外听闻他因私自回京,触怒龙颜。
好在有皇后娘娘帮忙求情,皇上才只是缴了他的兵权,并将他暂时禁足在东宫内。
姜稚晚管不着政事。
但夫妻一体,他被禁足,肯定很无聊,她去陪他说说话吧。
她问了问周晖崇在哪里。
侍卫说在书房。
书房处,官员们三三两两地走出。脸上洋溢着谄媚的笑容,言语之间也是满是奉承谄媚。
姜稚晚贵为王女,一看他们的服饰,便知都是达官显赫。
亏她还在担心他无聊。
哪怕是王兄昔日贵为太子的鼎盛时期,也未有如此多的达官显赫来拜访。
他如今都被革职禁足了,竟不想还是门庭若市。
就是不知皇上知道了。
会不会更生气。
待人都走后,姜稚晚才入内。
这回她是空手,没带任何糕点茶水,生怕他疑心自己图谋不轨。
她进来时,周晖崇在坐在几案前,单手捧着书。
他硬朗的眉眼,在柔润阳光的照耀下,柔和舒展了几分。
姜稚晚竟品出了他此时心情甚好的滋味。
被禁足,也心情好?
姜稚晚怀着疑惑,主动行礼问安。
周晖崇闻言,撩了撩眼皮。
姜稚晚主动澄清汤药之事的来龙去脉。
周晖崇略略点头:“还有其他事吗?”
话里话外,都是送客的语气。
姜稚晚明显感受到他的冷淡。
她不掩饰内心,默默问出口:“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喜欢的定义,无比宽泛。
可以仅仅是欣赏喜欢她的某一特质,也可以是非她不可的绝对深爱。
姜稚晚问得是后者。
周晖崇屏退下人。
待他们都离开后,回答前者:“对。”
姜稚晚不死心地追问:“那你让我喊夫君,还一直帮我。”
周晖崇打断,语气不带一丝缱绻:“我们是夫妻,并非仇人。”
言外之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而非因为她这个人。
原来真的是她自作多情了。
姜稚晚自知晓这场婚约以来,就做好了不受夫君待见、热情贴冷脸的准备。
可当真正面临这一刻时,她的内心仍是不禁泛起酸楚。
没事没事。
姜稚晚眨了眨眼,女追男隔层纱。
他们相识不过几天,他不喜欢自己也属情理之中。
毕竟她也不喜欢他。
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罢了。
姜稚晚自我开解一番后,原本沮丧的情绪,如今消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蓬勃积极的进取心。
既然他不喜欢自己,也无妨。
世上男女多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毫无感情,但这不影响他们成婚生子。
所以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诱他上床,诞下子嗣呀。
姜稚晚豁然开朗,大胆凑到他身边。
她凑得很近,近到他的鼻间,捕捉到一抹气息。
自肌理中散出,清新自然。
宛如烈日下的柠香,沁人心脾的同时,平白添了些燥意。
姜稚晚温声道:“既然是夫妻,那我们晚上——”
“啪哒——”打断了她的话语。
周晖崇捧住书脊的掌心霍然合拢。
如同晴天乍响惊雷。
姜稚晚噤声。
是她操之过急了?
周晖崇没接话。
放下书,平铺宣纸,压上檀木镇尺,指尖取来毛笔。
此举莫名。
姜稚晚犯惑,但仍殷勤道:“我帮你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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