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遇到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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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林宴当日,紫金殿内流光溢彩,丝竹之声萦绕梁间。林一身着簇新的进士公服,头戴梁冠,随着新科进士们鱼贯而入。他目光沉稳,在拜谢皇上后,立于众人之中静待展示的机会。
待酒过三巡,皇上笑着环视众人:“朕听闻诸位皆有大才,不妨以今日宴饮为题,赋诗一首,让朕开开眼界。”话音刚落,林一便出列躬身,朗声道:“臣愿献丑!”
他略一思索,挥毫泼墨,笔走龙蛇间,一首七言律诗跃然纸上:“琼林宴启沐恩光,紫殿云开日正长。才俊同瞻天阙近,丹心共许圣朝昌。衔杯漫道风云志,振袂犹闻翰墨香。愿效涓埃酬雨露,山河万里铸华章。”
诗句雄浑大气,既颂皇恩浩荡,又显自身抱负。皇上接过诗卷,细细品读,连连点头:“好!好一个‘愿效涓埃酬雨露’,既有才情,又有胸襟!”说罢,抬眼打量林一,“朕瞧着你面生,是哪家的子弟?”
林一再次叩首:“臣乃林尚书之子。”
“原来如此!”皇上抚掌大笑,“林尚书为官清廉,治事有方,不想教子也是这般出色,当真是教导有方!朕今日便赐你翰林院修撰一职,望你日后尽心竭力,莫负朕的期望!”
林一心中大喜,却仍保持着恭敬的姿态:“臣定当鞠躬尽瘁,以报皇上隆恩!”
殿内群臣纷纷投来赞赏的目光,而林一在谢恩起身时,脑海中却不自觉闪过苏青青的身影。他暗自握紧拳头,这一官半职只是开始,他要站稳脚跟,才有能力改变一切 。
林府内一片喜气洋洋,前来道喜的人络绎不绝,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小厮们忙前忙后,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喜悦。林父林母坐在正厅,接受着众人的祝贺,脸上堆满了笑容,可心里却有着别样的滋味。
“恭喜林老爷、林夫人呐,令郎如今做了翰林院修撰,前途无量啊!”一位衣着华丽的客人满脸堆笑地说道。
林父捋了捋胡须,客气地回应:“借您吉言,犬子能有今日,全靠皇上恩典和诸位的抬爱。”
林母则在一旁招呼着客人喝茶吃点心,嘴上说着感谢的话,可眼神却时不时地望向门外,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待客人都散去后,林父林母相视一眼,林母的笑容渐渐敛去,担忧地说道:“老爷,一儿有了官职是好事,可这官场复杂,我总担心他应付不来。”
林父微微点头,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忧虑:“是啊,如今各方都来道喜,看似热闹,实则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呢。那苏大人那边,肯定还会有动作。”
“唉,也不知道一儿心里是怎么打算的。”林母轻叹一声,“希望他能事事小心,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正说着,林一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父母脸上的忧虑,心中一暖,说道:“爹,娘,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心里有数,这官场的路我会好好走的。”
林父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欣慰和期许:“一儿,爹相信你。但你要记住,无论何时都要坚守本心,不可被权势迷了眼。”
林一郑重地点点头:“爹,您放心,儿子明白。我会努力做出一番成绩,也会保护好自己和家人。”
林母走上前,拉着林一的手,关切地说道:“一儿,在外面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跟爹娘说,别自己硬撑着。”
“知道了,娘。”林一笑着应道,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父母过上安稳的日子,也一定要处理好与各方的关系,不让自己陷入被动。
丞相府书房内,阴沉的暮色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秦鹤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格外扭曲。他捏着关于林一任职的密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骨节发出细微的“咔咔”声响。案头青铜狻猊香炉中,龙涎香化作青烟盘旋升腾,却掩不住屋内凝滞的肃杀之气。
“林一……”秦鹤缓缓吐出这个名字,尾音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他猛地将密报拍在檀木桌上,震得笔架上的狼毫剧烈摇晃,“那致命一推,竟让你捡回条命,还混得风生水起?”此刻的一切都化作他眼中熊熊燃烧的恨意。
他起身踱步,玄色锦袍下摆扫过冰凉的青砖。墙上悬挂的《寒江独钓图》被穿堂风掀起一角,画中孤舟仿佛也在惊涛骇浪中沉浮。“翰林院修撰?不过是个开始。”秦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尽是算计,“你既入了这名利场,我倒要看看,没了尚书府庇护,你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撑多久。”
忽然,他驻足在书架前,抽出一卷《孙子兵法》,泛黄的书页间夹着半片干枯的枫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鹤抚过枫叶,指尖在“兵者诡道”四字上重重划过,“苏青青、苏府、还有那些攀附你的权贵……这些,都会成为我碾碎你的筹码。”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秦鹤将枫叶重新夹回书中,脸上恢复了丞相的威严仪态。可在摇曳的烛火下,他眼底的阴鸷愈发浓烈:“林一,咱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暮色初合时,林一抱着新领的文牍往翰林院走,回廊九曲如迷宫,他在朱红廊柱间绕得晕头转向。忽听得环佩叮当,转角处一抹鹅黄身影闪过,他慌忙避让,却见粉墙黛瓦下,金枝玉叶的公主正斜倚花梨木榻,指尖缠着半卷鲛绡帕,发间步摇坠着的东珠在暮色里泛着柔光。
“大胆!见了本公主为何不跪?”少女声如莺啼,眼尾丹蔻染着三分娇嗔。林一这才惊觉失礼,仓促间行下大礼,却听得环佩声响由远及近。公主俯身时,海棠香扑面而来:“你就是新科状元?倒生得俊朗。”
林一脊背绷直,额间沁出薄汗。传闻这位三公主最得圣宠,骄纵任性,连太子都要让她三分。“臣林一,不慎迷了路,惊扰公主殿下。”他话音未落,公主已夺过他怀中文牍,素手翻得哗哗作响:“每日对着这些枯燥公文,莫不是要闷出病来?”
她突然将文牍一抛,金铃护甲勾住林一袖口:“本宫闷得慌,你陪我去御花园走走。”林一踉跄半步,余光瞥见廊下影影绰绰的宫婢,心中暗叫不好——这一幕若传出去,怕是要惹来非议。可还未及推辞,公主已拽着他往花丛深处走去,发间茉莉簌簌落在他肩头。
林一猛地抽回被拽住的衣袖,后退半步拱手作揖,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公主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臣职责在身,实在不敢擅离。还望殿下恕罪。”他垂眸盯着青砖缝隙里的苔痕,余光瞥见公主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腮边泛起恼羞成怒的红晕。
“好个不识抬举的状元郎!”公主银牙轻咬,指尖狠狠攥住鲛绡帕,东珠步摇随着剧烈的动作叮当作响,“本宫的面子都敢驳?”她突然扬手将文牍狠狠甩在地上,素履踩着散落的纸张来回碾踏,“既然如此,就看看你这状元郎,能不能过得了明日的‘难关’!”
第二日,林一捧着修补好的文牍去尚书房,却发现所有同僚都躲着他窃窃私语。直到掌事太监尖着嗓子宣读口谕,他才明白昨夜的拒绝惹出了多大麻烦——公主以“历练新臣”为由,命他三日内整理完十年间的宫闱开支账册,若有疏漏,便以“蔑视皇家”论处。看着案头堆积如山、墨迹晕染的旧账,林一捏着毛笔的手微微发颤,窗外阳光正好,却照不进他心底翻涌的寒意。
林一望着案头如山的账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泛黄的宣纸,眼底却闪过一丝现代人特有的冷静。他摘下缀着白玉的官帽,随手解开领口的盘扣,露出里面吸汗的中衣,将垂落的长发束成利落的发髻,仿佛瞬间切换到了职场模式。
“首先得建立数据体系。”他喃喃自语,抽出一张素绢铺在案上,用朱砂笔迅速画出分类表格——年份、支出项目、经手人、数额,四个核心维度清晰罗列。接着,他将账册按年份分成十摞,又从每个月份的卷宗里抽出首页作为索引,如同处理现代公司报表般,将零散信息结构化。
隔壁值房的老吏探头张望,惊得胡须乱颤:“林大人,您这是……”林一笑着递过一张分类表:“劳驾您按这个标准,把各宫支出单独整理出来。”老吏将信将疑地接过,却见林一已开始用算盘飞速计算总和,笔尖在纸上划出精准的曲线图,直观呈现出十年间的开支波动。
到了夜间,林一让人搬来几盏羊角灯,将整理好的数据铺在地上,借着烛光反复核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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