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是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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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满已经看起来了看到逗趣的地方还拉着仲珵一块看说:“……多多这个小坏蛋说刘戗光粘着王元孙不跟他玩他威逼刘戗放了狠话要做棒打夫夫俩的恶人吓得刘戗乖乖就范陪他玩飞行棋。”
“那肯定是在南下的船上吧。”仲珵一猜一个准然后看小满手里信纸已经第二张了“他第一张写了什么?就这点废话到了第二页?”
许小满随手将第一张给仲珵还说:“什么废话多多字字句句都很想我们呢。”
“他就是路上无趣好好暂且信了。”仲珵接了第一页一看整张脸都是了无生趣他和小满的好大儿子第一页写:俩亲亲爹爹你们定是很想我我也想你们我现在到了大溪府一个多月了我数数前面有什么趣事讲给你们听……
仲珵看了几行手里第一张就不想看了再看洒了一桌子的信纸实在是没忍住笑意趴到小满肩头说:“你看吧看完跟我说。”
“行啊。”但许小满不信仲珵能忍住不看仲珵每次嘴上嫌多多话多事多但心里是很关心的毕竟亲生的嘛——嗯他亲自生的他和多多最亲亲了!
许小满看的津津有味多多写的信多有趣啊。
“他在船上时吃过一种鱼外头银色的肉很鲜嫩叫小银鱼。”
“还有他和小戗玩飞行棋多多说小戗是个臭棋篓子——”
仲珵:“飞行棋也能叫臭棋篓子?”
“都是棋嘛你别小瞧了飞行棋。”许小满说完让赵二喜上飞行棋目光跃跃欲试:“咱俩一会杀一局。”
“多多说小戗运气特别衰把他也带衰了。”
仲珵对小满提议很是有兴致一口答应二人还聊了些‘赌注’。夫夫二人就这么边玩边看儿子来信相当于是忙了一天工作的消遣很是有趣但因为太子殿下写的超超超多当日晚上并没有看完。
“夜深了明日再看。”仲珵说。
许小满表示同意
太子来信等于帝后业余消遣。
信看了三日这三日皇后下班特别积极宁武帝每日也是早早忙完政事帝后二人就在宣政殿看信完。皇后读到:都怪刘戗这个猪害我认错了人我还以为跑最前面的是严津津他还是漂亮俊美的一个小手办。
皇后就说:“多多还说严津津是漂亮小手办他小时候可好看了长得肉呼呼跟菩萨坐下的童子一般。”
“那确实肉呼呼。”宁武帝锐评。
皇后笑着拍皇帝继续看一会诶呦说:“原来这个小手办是严津津的外甥就是严怀
瑛的儿子,难怪个头小小的,多多认错人了,外甥肖似舅舅吧。
“我就很像我舅舅。皇帝说完,又说:“先前老侯爷说许多福更像我舅舅年轻时模样。
许小满已经夸了,“多多说严津津长大了他都快认不出来,现如今长得跟话本里的探花郎一样。
仲珵思绪还在上个话题,顺口说:“那许多福长得也不差,都像我舅舅了,也是有几分好样貌的。
“肯定啊,多多像你像舅舅,肯定好看。
仲珵先笑了下,说:“其实许多福也像你,性格像,仔细看眉眼之间活泼神态也像,加上我的样貌,取了你我二人优点,谁都比不过。
俩爹在这儿给儿子雄竞样貌来了。许小满继续看,仲珵回过神来,察觉到哪里不对,“你刚说什么来着?
“严津津外甥就是那个漂亮小手办,说种了黄瓜等结了第一批先给咱们多多吃。
仲珵:“这外甥多大?
“好像十二三岁。许小满答。
仲珵想那还小,只是吃个黄瓜,又说:“许多福怎么到哪都是吃。
“出去玩嘛,不吃还能干什么。许小满闲聊护着崽。
这一张信看完了,许多福又写了爬山去道观,道观里有个小道士还挺可爱的——
许小满都觉得不对,“咱们多多好像很注意男的样貌。
仲珵已经沉默了。
夫夫二人心里其实都有数,过去这几年,每年宫宴不少命妇带了千金进宫赴宴,还托到两位太妃那儿打听,想探探口风——太子何时娶妻,哪怕暂时不娶妻,是不是该纳个妾室?
俩太妃哪里敢包揽太子婚事这等大事,私下里委婉的跟皇后提了,然后许小满和仲珵一合计,多多不让他们催婚乱来,就想着借过年多办点宴会,让多多和年轻人待一起玩玩,也许有看对眼的。
结果——无事发生。
问起来,今日可好玩?
许多福说起来都是谁的妹妹性格还挺活泼的,抽陀螺抽的蛮好,今日席好吃,红蛋蛋越长越文静了,肯定是文而旦拘着性子了,末了又感叹文而旦也是为红蛋蛋好吧。
仲珵事后说:许多福一通废话。
许小满:那就是没喜欢的。
也不知道喜欢谁。
现如今太子信上夸道观小道士,仲珵说:“他总不会看上了人家道观小道士吧?
吓得许小满仔细阅读儿子来信,而后松了口气,“不是,小道童七八岁大,是个孤儿,多多心善,说对方一板一眼跟个小大人一样,俩人还在那儿玩了会抓石子,小道童输了。
仲珵:……
许多福一天天的没什么正事。
然后就有正事
了。许小满看到正事不想看,直接递给媳妇儿,“说是梅大人家的远亲,这都拐了多少弯,我都没捋顺,你捋吧。”
仲珵一看更是无语。
“许多福就不能把正经事放前头,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然后宁武帝去给儿子干活去了。
在许多福看来的‘大事’、‘要紧事’,在他皇帝爹眼里其实不算什么,土改之后的后遗症、小问题,那都是小事,单个的个例,动摇不了大盛根本。
但许多福想管那便管,梅渊的远亲让梅渊自己处理,敲打敲打——仲珵一时陷入沉思,想着朝中官员位置,便去了书房。
许小满还在这儿嘎嘎乐,他不管朝中官员位置的事情,他没那个脑子,帝王之术讲究什么平衡、博弈,他都不懂,看多多写信多好玩啊。
俩爹看完信开始忙事时,也就是四月底,其实许多福已经将五横山五府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毕竟他太子威名已经够用,又是奉旨南巡。
地方小事,都不用搬他皇帝爹这座大靠山当救兵。
海花一家地还了回来,借鉴宗山府县令的几条经验,村里禁赌,以及以前佃农散户成为的新村,村长得负起责任来,做好防**宣传。
沾了赌,海花丈夫若是难戒掉,之后再有赌田的事,直接下牢吃牢饭几年,杀鸡儆猴,威慑一下心思活跃的村民,才吃饱了几年肚子就开始犯浑了。
四月下旬,严怀津为母守孝百日,烧掉了最后一天的道经,严怀津严怀瑛姐弟二人,将孝、麻衣也一并烧了,严怀瑛要同丈夫带子回宗山府,之后程明要去浮山府教学,本来是这般计划,但因为太子殿下秉持着‘来都来了’,之前还对外说要给严怀津外甥女送嫁妆。
于是太子殿下决定去宗山府玩一趟。
严怀津还是二姐嫁人时跟着送亲队伍去过一趟宗山府,他那时候年纪还小,“蛮好玩的,要是咱们爬到了山顶可以看到大海许多福。”
“你那时候几岁?”许多福重点。
严怀津:“三岁吧。”
“你三岁的记忆还记着?”许多福震惊。严怀津嗯了声,“不过我没爬上去,是叔父还有下人抱我上去的。”
去往宗山府走水路很是方便,大家都坐的是太子殿下的大船。
许多福天天和严怀津在船上看风景、抚琴——严津津教他学琴,还蛮好玩的,不过许多福学会了一首‘一闪一闪亮晶晶’后,他哼着调,严津津给他教,还打了谱子,他看不懂。
学了一首,太子殿下三分钟热度已经尽兴了。
俩人说不完的话。
刘戗可算是歇了口气,天天跟在王元孙身后一起巡逻、吃饭,没事还能‘
打打闹闹’亲热一下,王元孙版本是:两人比武切磋热热身。
在刘戗这个恋爱脑里,那可不是亲热亲热嘛。
从大溪府到宗山府水路七日,殿下的船承重深,走的略慢一些,第八日早上日出时到了。
许多福叫严津津一起看日出。
“真像一个红红的咸鸭蛋啊。”太子殿下感叹。
严怀津:“许多福你是不是想吃咸鸭蛋了?”
“也没有吧,好吧我想吃咸鸭蛋黄就白粥,不要蛋白。”许多福说完就饿了。
严怀津说:“等到了岸,我听保宁说他们这儿涮白粥锅配着鱼片很鲜嫩——”
“那再放点咸鸭蛋,可以喝鱼片粥!”许多福接口。
严怀津说好,“再放点大虾吧,很是鲜甜。”
“行行行。”喜欢的许多福咽口水。
二人便笑。很快船靠岸,当地的县令来接待,许多福见过,这位县令人还不错,早已准备好了迎接太子殿下下榻的府邸,许多福住严怀津那儿那是心安理得理直气壮,但是住在程家——到底是隔了一层,便住在县令安排的府邸。
县令欣喜至极,忙请殿下先上马车。
“我先送我二姐回去。”严怀津说。
许多福道:“行,要是能赶上,咱们中午吃白粥锅。”
“好。”
中午还未到时严怀津便到了太子殿下下榻府邸,一手还拎着一竹编兜子,亲自交给王总管,许多福好奇问是什么。
“咸鸭蛋,我问过当地百姓,这家鸭蛋最为好吃。”
许多福摩拳擦掌,说:“那可凑巧了,王伴伴找了当地厨子,白粥锅都备好了,等你来了吃。”
此时春意鼎盛,花开灿烂。
二人午膳就摆在院子树下,从正午涮到了许多福犯困,最后许多福吃的捧着肚子喊不行了,“我要睡一会了,等休息好了,咱们明日去爬山。”
“也不用这般着急。”
“急的急的,春日好,也不下雨,多出去走走,我老觉得最近胖了点。”
严怀津便仔细端详,许多福凑过去,“你看我的脸。”
“略微圆了一些。”
许多福:“……严津津你真直男。”
“何意?”严怀津好学。
许多福说:“你还说你喜欢我呢,我就嚎叫两声说我胖了,你真就觉得圆了。”
“可是你脸圆一些更为可爱和俊俏。”严怀津道。
许多福:……成了哑巴。
他脸又有点热了,此时才注意到二人凑得有些近,许多福多看了眼严津津,咕哝说:“你睫毛还挺长的。”又浓又密。
“那你喜欢我睫毛长吗?”
许多福脸蛋是**的绯红,表面上还很镇定
往后挪了挪位置,嘴硬说:“还行吧。”
“那就是喜欢了。”严怀津肯定。
许多福:……
“我去睡觉了!”
严怀津见许多福害羞挥着胳膊跑开,眼底都是笑意,而后去找许凌官请教了,“我此时习武太晚了,只想强身健体,如何做?”
许凌官也是习武比较晚,看了眼严少爷,说:“那就练一下基本功,我最初学了刘家的拳法还有王家的拳法,对我来说王家的比较合适,刘家勇猛利落些……”
“我都学。”严怀津说完,又问:“是否要问一下王将军夫夫二人?”
许凌官:“是该问问。”这拳法也不是他的。
严少爷人真不错。
刘戗和王元孙不知道钻哪里,许凌官倒是知道一个办法,还是跟殿下学的,只要摸清王将军平日巡逻路线就行了,而且一边找一边先喊一喊发出点动静来。
严怀津同许凌官见到刘戗王元孙时,二人一个面红耳赤,一个嘴巴有点红,严怀津目不斜视,说了来意,只是心里尤为羡慕。
二人自然说没问题。
刘戗:“都交给你了,凌官你跟我见外做什么,你忙你的。”别来打搅我了!
“是我觉得该问问。”严怀津道。
“那我二人不打扰你们办事了。”许凌官没藏住揶揄。
王元孙看过去,许凌官立即收敛笑意和打趣,抱拳说:“打扰打扰。”赶紧溜。
严怀津先是回去换了身方便习武的衣服,站在院子里请教许凌官教他打拳,他确实瘦弱,力气连许凌官都不及,当即心里后悔,过去四年该强身健体的,还有之后每日要多吃些。
之后几日,许多福和严怀津一起游玩,他们爬山观海,府城还是很热闹的,大多时候都是去当地饭馆用饭,许多福装扮一看就是‘外地人’,想要满足王伴伴的微服私访遇见不平大喊殿下在此还敢造次,这是不可能了。
不用许多福怀疑,整个宗山府城里百姓都知道太子殿下到他们这儿了,街上百姓穿衣都很整洁,到不全是新衣,打补丁的也很多,还有进城挑着担子进城卖菜、卖晒的各类海鲜河鲜等城外村民,村民衣着就灰扑扑了些,不过精神头挺好的。
宗山府县令也没特别做表面功夫——比如禁止城外百姓进城买卖。
逛了几日,刘戗这日回来说:“我往哪家店一去,人家仔细端详我,问我是不是贵人?说你呢许多福,把我认成了你。”
许多福便高贵冷艳说:“那他可真没眼神,我和你怎么能认错,我这么英明神武。”
“罢了,你继续说。”
刘戗收回了威胁的拳头,继续说:“我说我不是贵人,但对方显
然不信,还在我跟前哭诉起来了,想叫我给他断官司。他头都大了。
别说许多福来了兴致,就是后面站着的王圆圆、许凌官一听,还以为又有什么‘草菅人命’的大事发生。
等刘戗继续。
“他家去年养的鸡,跑到了人家隔壁栅栏吃了人家菜地的虫,隔壁说过,起了口舌,这人说他的鸡干的是好事,给邻居菜地除虫呢,结果隔壁不领情,还把他家鸡杀了……刘戗起初听的很不可思议,一只鸡打起来了,“你猜猜,最后怎么说。
许多福还是很给刘戗面子,“鸡都**了,两家撕破了脸,还能怎么样。
“邻居杀鸡,他拔人家菜园子,两人动起手,一个头破了,一个脚崴了,非得见官,说是官老爷一人打了十大板,现在想在太子跟前喊冤,都觉得官老爷偏颇对方。
王圆圆凑热闹说:“那是养鸡的不对。
许凌官点头赞同。
“你听养鸡的人家说的,一面之词,之前定有其他过节吧。严怀津问。
刘戗一拍桌子,“不愧是咱们崇明大殿的学霸啊!
“我小同桌本来就很聪明,你以为跟你一样,快说完。太子殿下明晃晃当着本人面拉踩了下。
刘戗不计较这个,谈兴正浓,说:“菜园子那家的菜地过了养鸡家院子十寸。
“那就是菜园子的不对了。王圆圆改口。
刘戗又说:“但是菜园子又说,养鸡的那家小儿子之前打了他儿子也没赔罪给孩子看伤,孩子额头都留了一道疤,占人家院子是故意的,为了恶心人。
“养鸡的儿子不对。王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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