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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

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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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台的先‘发难’神情悲痛跪地高喊:圣上此举万万不可于礼不合天地难容有违祖宗巴拉巴拉。

许多福后面有点不想听就没听进去。

不过他看这几位御史大人也就是礼貌性意思意思反对反对毕竟谏言是他们的工作圣上此举石破天惊他们要是不壮着胆子喊点反对意见就要轮到他们被指责失职了。

果然他父皇也是很懂不急不恼声音四平八稳一一怼了回去说于礼不合的大盛朝礼法可有一条说明圣上不能立男妻了?

御史台支支吾吾没。

说天地难容。

他父皇说:朕就是天子朕执意要娶谁敢不容?

御史台:支吾害怕。

自然也有拿他阿爹身份说的说阿爹内侍出身——这更好办了这次竟然不是父皇怼回去而是温良洳说了句:X朝容皇后乃出名贤后就是宫婢出身。

容皇后可谓是贤德典范十分聪颖很有**头脑的。历史略通一点的许多福点点点头顺便给温良洳一个‘干得好’的眼神。

御史台自然又说了宫婢和太监不同。

有了温良洳打头朝堂之内多了些辩论的文臣比如李童李童虽然官位末站在最后排但也没妨碍发声说许大人同圣上情谊深厚圣上潜龙在巫州时鼎力相助战功赫赫保家卫国——

武官听到这儿也有些动摇平心而论许小满一个太监上战场的本事还真是奇才他们都比不过。这等男子即便是少个根也比孬种强千百倍。

胥牧屿也道许大人曾谏言盖官学庇护天下寒门学子有一国之母风范。

虽然许大人是男的但现在不是立后吗这也能说得通。

文而旦等皆附和。

许多福骄傲挺胸不愧是孤东宫出来的!回去就给你们加鸡腿!

总之整个早朝两方开始辩论最后将许小满吹的是天上有地下无许小满都有些心虚:啊?他这么猛吗也没有啦盖官学那是媳妇儿要盖让他揽功劳呢。

媳妇儿可真爱我。许小满感动连连。

御史台吵架就是吵最后一副‘我们争了争不过我们清高尔等都是九千岁同党同流合污’——

这副模样看的许多福牙根痒痒这些人分明是害怕他父皇动杀机还爱自己名声得嚷嚷几下。

“朕是册封许小满为后此乃圣旨御史台几位是想抗旨?”宁武帝沉声说。

御史台:……

装不下去了。

“臣等不敢。”

御史台的先服而后百官齐声恭贺帝后

下一秒

宁武帝就把这些人的嘴脸打烂了,言许小满于国于社稷有功,封后之**住凤栖宫,同时继续任职东厂督主一职,在朝堂行走,封宝亲王。

这一下子,朝堂又要沸腾。

宁武帝根本不给反驳余地,末了说:“摘星楼已经算好了黄道吉日,明年一月朕同皇后大婚,大赦天下,推恩科,张贴皇榜,晓谕大盛。”

许多福想凤栖宫在哪?哦哦在父皇紫宸宫后头,这么一说,以后阿爹有自己宫室,他就能去凤栖宫住了!

……以后许多福就知道自己想多了,皇后住凤栖宫那就是明面上,毕竟以后皇后要接待朝臣命妇,地方大,入住正宫,这是圣上对外给皇后的尊重体面。

但实际上,许小满一年到头住不下一个月的凤栖宫,宁武帝也跟着去凤栖宫,说今日皇后翻了朕的牌子云云。

许多福:小丑.jpg

此事已定,群臣破罐子破摔想,反正是皇帝的家事,什么皇后宝亲王,以前没封没抬到明面上时,当今对许小满的宠爱还少吗?认了认了,难不成还拿全家老少性命跟当今赌一口气不成?

本来以为就这般散朝,谁知道周如伟捧着奏折上前要奏。

众臣还以为周如伟是捧当今龙屁的,但仔细一看,周如伟手里拿着奏折,那应当是政务了,不知道什么——

“土地改革?!”

“土地成大盛国有,士族财阀以人头数,土地不得超过多少亩来着?”他没听清。

“秀才免二十亩田税、举人免五十亩田税,进士免八十亩田税。”寒门出身的读书人一听这个倒是蛮高兴,于他有利,若是如此推行,以后家中日渐富裕殷实。

好事情。

但是对更多人,尤其是垄断山头、千亩、万亩的门阀大家族来说,此举无异于是空手套白狼——一封圣旨,就想把他们祖祖辈辈积攒买下来的族田全都充国?!

放**屁,周如伟你是不是想死。

周如伟不卑不亢还在说所奏内容,举了例子,用黔中罪臣王家来说,王家盘踞黔中百年,最初多少田地?而后变本加厉蚕食、买卖、威逼利诱等手段侵吞了百姓良田,成为王氏族田,整个黔中王家独大,寻常百姓分到个人都上竟是一亩两亩薄田,全都是给王氏一族当佃农。

王氏之所以敢反,囤积百万石粮食,足够养多少兵马,其中五十多万石粮食放的发霉用不了,可见世家大族奢侈浪费,这是大盛百姓的蠹虫,吸天下百姓血的,人人得而诛之,于国于民不利……

整个朝堂,御史台此次是真急了,气得面红耳赤。

朝中一大半都是保荐官,或是身居高位或是官声清名在外,比如御史台那几位

,因为家底厚,不靠朝廷发的奉银过日子,平日里参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偶尔大事也参参骂骂,得个好名声。

闲下来,日子过的比皇室宗族还要滋润,盛都郊外各种庄子,吃的用的都是庄子佃农养出来选的上等精细的食物,还有商业各种垄断,像是纸墨、香皂、胭脂等等,这些大氏族抱团很紧的。

有人即便是琢磨出肥皂、香皂做法,但是小老百姓敢拿出去卖,那就完蛋了,各种手段折磨的你跪地求饶,再也不敢生出‘干这一行’的念头,让你血本无归倾家荡产。

因为下手狠了,小氏族、小老百姓才不敢生出抢大氏族饭碗的念头,毕竟这可是明晃晃的利。

现如今周如伟说是动土地,那等科举免税算什么小小惠举,字字句句大刀是往大氏族、大门阀脑袋上砍的。

“臣等不服。

“周如伟此举不妥。

“圣上万万不可啊。

跟刚才封后一比,许多福觉得现在这些老臣喊得字字泣血真要以死相逼,要不是在朝堂上,这些人恨不得把周如伟生吃了——换言之,周如伟此举其实是生吃这些门阀的肉喝门阀的血。

这些人家里百年望族,千万顷良田,商行也有他们的人,他们的生意,积累的财富那是常人不敢想的数字,子孙后代享受供养,做不做官,影响真不大。

也就是谁做皇帝哪家氏族在朝为官能光耀些,说出来好听,物质生活变化不大,有的少爷还嫌做官辛苦。

前朝有句老话:皇帝年年换,澜氏、宇文氏是百年扎根。昭国末年时,二十八年换了七个皇帝,朝中皇帝下诏书不如两大氏族一句话效果。

可见门阀在前朝的影响。

太祖想动已久,大氏族看出来了,躲回老家的躲回老家过逍遥日子,入仕当官的则是低调一些,太祖敲打,也是该掏粮、钱的往出掏,捐款换平安嘛,没什么。

明和、仲瑞做皇帝时,这些大氏族能缓口气日子又好了。

现在没想到当今是比太祖那会想的还要离谱,太祖让他们放放血,当今是想他们扒皮抽骨掏他们老底。

“圣上,也不是人人都是王氏一族。

“王氏天理难容罪不可恕,罪证有,今日不能凭周如伟一翻话,冤枉了其他氏族啊圣上!!!

“圣上,百姓没田可种?周如伟夸大其词,大氏族宗田多,但是担的责任也多,逢灾了,颗粒无收时,那些佃农也是大氏族养。

“对对对,不然给佃农免些许税?

这就是又有人想‘换’利益了,就跟当初察觉太祖想收拾门阀,这些人赶紧上供银子保平安,现在也是。

群臣激愤,周如伟舌战群臣

——也不算周如伟一人,严宁鼎力相助,面对此事,东宫几人则是没人敢开口,都能看出来这等大事,不是他们能说得了话的,而且他们站队了,怕给太子引祸。

文而旦心底里叫好。

吵起来辩起来,土改党和保荐党最后是一半一半——周全等年轻官员很是赞同周大人的折子,周全还被骂了一顿,被一个老头骂的很难听。

许多福:老登!

主要是这老头骂周全是无理搅三分,枉顾事实,周全是真才实学考上来的,他特意避嫌,还糊名誊抄,结果这老登说周全攀附他爹与他爹同流合污沆瀣一气,还给周全父子盖帽子,说二人想谋国利,明面上打着为国为民,实际上想捞银子找好处。

许多福得出结论:这个老头害怕了。

老头家一定有很多田地。

最后吵吵嚷嚷,许多福有点站不住,换了换脚,他阿爹看他,两人互相打眼神,许小满:再等等应该快了。许多福:知道了阿爹。

“够了。”宁武帝发怒。

朝堂安静下来。

宁武帝站起,面容冷冽,目光威严,说:“王氏一族**在前,尔等反对这么激烈,朕若是要土改,你们要揭竿而起不成?”

嚷嚷最大声的大臣跪地:“臣不敢。”、“圣上,臣冤枉。”

“土改朕已定,此事周如伟负责,胡谷峰、严宁从旁协助,内阁听朕命令。”宁武帝居高临下,眼神睥睨,冷冷一笑,“若是尔等想反,大可以试试,你们九族得脑袋同朕的千军万马相比,哪个多。”

“退朝!”

赵二喜忙喊:“退朝——”

宁武帝甩袖,走到九千岁跟前,牵着九千岁手离去了,太子殿下屁颠屁颠快步走着跟上。

朝堂静了片刻又给炸开了,有些人恨不得生吞了周如伟,他们自然看出来了——当今不是先帝,做一半害怕了又退缩回去,当今比太祖气势更甚,自然今时不同往日,太祖那会想动但不适合,时机未到,如今时机已到,宁武帝并不是让他们商量,留有余地,而是不容置疑,下了通知。

周如伟的奏折,那是圣意,可这些人不敢对圣上发火,自然是恨上了周如伟。

甚至口出狂言,让周如伟小心一些。

周如伟没上奏折之前,想过退,如今被圣上逼着干完这事,反倒是不怕了,面对这些人话里有话,丝毫不退缩,说:“尔等先数好家中老小多少个人吧。”

“同朝为官多年,本官跟诸位交个底,圣上大军快到盛都了。”

“你、你——”、“原是这样。”、“圣上逼我等太狠了,也别怪——”

周如伟:“怎么?黄大人是要反不成?”

百官散

了只是这几日朝堂衙门人心浮动都想着办法阻拦土改之事反倒是对圣上立许小满为皇后——当今爱立不立把个臭烘烘太监当宝当皇后以为谁在意!

已经有**逆不道心烦意乱这般想了自然这些人也不敢说出来圣上大军快到盛都谁的脑袋硬啊。

有人唉声叹气说:“圣上一意孤行难不成没证据还将我等世家全杀了不成?这可是**。”

“现如今别说这等话了当今如何你我不知吗?”

当今就是**啊。

众臣沉默犹如热锅蚂蚁团团转不想坐以待毙便想先让底下百姓乱了看圣上如何处理**于是就有人放出消息圣上要动田地胡乱说了一通说税收要加重先往盛都附近传只是传着传着变成了凡是家里有五十亩地的全都要**。

长兔镇兆家也听到风言风语了。

最初没人信后来竟然有衙役兵卒子来镇上吃饭说圣上说土改估计下半**说的含含糊糊群臣都在反对但圣上一意孤行。

问为何突然这么改要收重税了?还是要打仗了?这仗不是刚打完吗?

那穿着衙役衣的人说:不是打仗

说的含含糊糊留有老百姓自己想圣上封谁当皇后跟土改收重税一比前者不重要大家想的是听闻以前老人家说前朝皇帝奢靡又是选美人又是盖皇家别苑的。

收重税银子怕是要用到这个头上。

如此言论闹的人心惶惶。

兆家在长兔镇算是有名有姓的人家主要是兆老爷乐善好施凡是修路搭桥兆家都会出些钱的年节了兆家也会发发喜饼图个乐呵。

百姓们之间起矛盾闹到打官司上几乎没有——因为府县衙门太远了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也不敢见官平时里村里就是村长、里正断定官司镇上嘛就是这些有好名声的乡绅来断有时候拿不定主意了还会问问兆老爷。

别看兆老爷家底厚但为人很是谦和的。

兆老爷一听先是不信说:“今上登基以来咱们只见过减税的从没听过加重税的是不是?”

“咦这倒是。”、“确实确实。”

几人一想还真是今上封太子那年减了有一年下冰雹受灾的地方——他们镇灾情不算严重但还是减了税。

几人心里定了定又有人说:“此次不一样兆兄听那盛都衙门小老爷说圣上要娶九千岁当皇后给盖别苑。”

“啊?”兆老爷也懵了。

“以前是不收怕皇帝老爷觉得亏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要今年开始收了?”

“之前西南边打仗是不是朝廷也

没钱了?”

“听说家里五十亩田地就要**呢。”

“我们现在商量卖田。”

兆老爷觉得无稽之谈太扯了,还让诸位等等,“咱们离盛都城也不远,我找人去打听打听。”

兆家还没派人打听呢,之前来他们镇上吃饭的‘衙役’带着队伍来抓人了,就挑着富户来抓,说听上头命令来捉家里五十亩田地的人家,问罪。

“什么命令?”兆老爷气不过质问。

‘衙役’拿不出,嚷嚷:“你还想跟朝廷作对不成?把你们一家老小全拿了。”

“你看着脸生?哪个衙门做什么差事?”兆老爷也是见过风浪了,连着追问对方,还要去盛都告状。

‘衙役’怕了有些慌,更大声了,还让手下亮兵器,说兆家要**不成。这口锅可太大太重了,兆老爷害怕慌了神,可也不能由着这些人在他家乱来,想到什么,一声大喊:“子和,快去请太子殿下的宝物来。”

兆子和是兆老爷最聪明能读进书有秀才功名的二儿子。

衙役一听‘太子殿下宝物’六个字,一下子慌了神,有些结巴了,什么太子殿下。兆老爷一看,果然此事有蹊跷,让儿子速速去请,还说:“之前太子殿下住过我家,我也是见过太子殿下的,你到底是哪个衙门?不如你我二人去盛都城东宫问问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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