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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

第 20 章 慎亲王变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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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福你今天喊破了嗓子也得给我阿爹跪下。”仲子恺站在一旁很是冷傲“我阿爹可是世子。”

孤还是未来的小太子呢。许多福也冷哼。

谁怕谁啊。

而且算下来仲子恺你这个小屁孩还得叫我堂叔。不过现在、以后即便是仲子恺叫了他也不稀罕除非仲子恺给他拜年再给他红包。

仲子恺话里意思是:许多福给他爹跪拜行礼这是规矩就算许多福那个权势东厂爹过来了也挑不出错。

今天跪也得跪不跪也得跪。

仲世子之前只是听儿子讲这太监义子很狂不把子恺放在眼里觉得小孩夸大了几分今日一见竟然半点不假不说甚至不把他、不把慎亲王府放在眼底仲世子神色一下变了很是生气。

王府的总管太监还在喊:“见到世子还不下跪行礼你这个小儿——来人还不上前好教教他规矩。”

这是强来啊。许多福往后退了步瞥到俩爹还有王伴伴往这边来顿时来了哇的一声

他好绿茶哦。

“阿爹阿爹有人要打我。”

“阿叔救命!救命!”

告状!狠狠告状!

王府的侍卫上前捉人还没近那小子身先发现不远处金吾卫逼近速度极为快挡在他们身前甚至还有几个便衣打扮但一看身手怕是东厂的当即迟疑不好交手看向世子。

“世子是金吾卫还有东厂的太监。”王府侍卫说道。

东厂太监他们捉人的话对起手来也要掂量掂量更别提现在还有金吾卫这可是圣上御用的侍卫。

仲世子被当众下脸先骂了声废物气狠狠地说:“正好本世子会会许小满他一个太监行事张狂如此僭越。”

许多福装哭边跑一看俩爹一头扎进了皇帝爹怀里发出‘咚’的一声他跑得太快一时没刹住闸——所以撞皇帝爹别把阿爹撞疼了。

许小满神色着急上去就摸多多发揪“怎么了?哪里伤着了?阿爹看看谁欺负你了。”真护崽子急了。

许多福从皇帝爹肚皮抬头他皇帝爹好像练过肚皮怎么硬邦邦的撞的他脑门疼。许小满一看崽脑门红了一片顿时眼睛也红了。

“谁揍你了!!!还揍你脑袋。”

“多多这么聪明哪个心狠毒辣的打多多脑袋。”

打傻了怎么办!许小满可气了。

仲珵大手摸了下多福的脑门盖住红痕眼里是了然。

许多福眼巴巴看皇帝爹扭头看阿爹见阿爹心急担忧他忙说:“阿爹没人揍我我装哭跑来跟你和阿叔告状呢。”

告状好,没伤着就好。”许小满松了口气。

即便是知道爹惯他,许多福还是被他爹这句‘告状好’给惊到了。

他爹真的好爱他。

于是许多福又转头轻轻抱着阿爹。许小满以为崽吓到害怕,伸手摸摸崽发揪,一派的父子情深。仲珵:……

仲珵看向了远处。

“来人是谁,好大排场。”宁武帝声音很冷淡。

赵二喜心头一紧,立在圣上身后侧,躬腰恭恭敬敬说:“是慎亲王府的世子。”不长眼的来了。

宁武帝眼神都冷了。

不远处东厂便衣还有四个金吾卫正与慎亲王府亲卫对峙,两方隔了几丈远,虽是没拔出兵器来,但是王府侍卫的手是按在胯间刀上,很是警戒,仔细看其实眼底透着几分惧意。

倒是对面统共就八人,东厂的三人,穿戴的看似寻常百姓,很是不起眼,打头的王圆圆甚至双手环胸,只是目光透过对面亲卫队看向中间的世子。

金吾卫只是立在一侧。

“东厂是想**不成。”仲世子气急败坏大骂。

今日一个小儿下了他面子,慎亲王府还怎么在盛都立足了?

“**。”

仲珵听到这个词笑了下。

金吾卫恭敬避开两侧,护着圣驾,这一次拔出了腰间的刀。

气氛一下子不对劲起来,慎亲王府侍卫后退了半步,纷纷看向世子,仲世子本来就气,此刻已经火冒三丈了,他还没让拔刀,许小满竟然敢拔刀对着他?

“还看本世子干什么!拔刀啊。”

仲世子大喊,亲卫们不再犹豫,拔出腰间的刀,这一下剑拔**张,金吾卫队伍中间的宁武帝瞬间眼底是戾气,许小满忙上前,大喊:“先别动手!”

打打杀杀的,多多还在呢,吓到崽了。

仲珵听闻,小满说得对,眼底几分戾气遮掩干净。

仲世子刚吓了一跳,没想到对面竟然敢拔刀,往后跌退了两步,此时站住脚跟,扶着身边内侍太监,色厉内荏看向对面,终于是准确找到了许小满的身影。

“许小满,你今日还想和本世子动手,你即便再权势滔天,不把皇家放在眼底,动用金吾卫,城外逞凶,本世子要参你一本。”

本公公要是不出来,你刚才就被按到了。许小满对仲世子的指责真是莫名其妙一头雾水,说:“你要参就参,不用跟本公公禀告。”

“你、你!”仲世子快气**。

许多福:他阿爹在朝为官是这个画风吗。

好拽。

许小满不想大动干戈,要是仲珵身份抖出去,今日陪崽郊游就泡汤了,多多盼了好久的,便耐着脾气,好声劝告:“仲世子,你今日带孩子出来放风筝

就放风筝,这么大的潭水乡干嘛堵我儿子,还不要脸的让侍卫吓唬我儿子。”

“是欺负本公公东厂无人了吗。”

许小满确实是想‘息事宁人’,但是他越说越操蛋,平时耍耍嘴皮子在他跟前过威风就算了,欺负多多那就不行。

于是这一通‘劝架’说的跟撩架似得。

对面仲世子十分的火气,已经火上加火,烧的已然没了理智。旁边仲子恺有些胆怯,他年纪小,刚两方拔刀要打的时候就吓到了,此时察觉不对,他爹好像不是许多福他爹的对手。

许多福他爹一点都不怕他爹。

就跟许多福不怕他一样。

“许小满,你胆大妄为,不要仗着圣上宠信——”

“我就仗,你有本事也仗。”许小满打断说,他有媳妇干嘛不抱大腿,这也不丢人,俗话说大丈夫男子汉能屈能伸。

仲世子气得快原地去世了。

许小满问:“还有事没?没事各玩各的,就这么散了。”

九千岁理解的好聚好散、息事宁人,又给绕回来了,还挺好。

仲世子半晌没说话,因为气得脑子缺氧嘴唇发麻,胸膛起伏很大,指着亲卫头子要拦着许小满等人,不许走。

亲卫头子犹豫了下,当看不懂,现下这个情况不对劲。

“多福,他刚才怎么欺负你了。”宁武帝淡声问。

对对,怎么欺负他家崽了。本来已经熄火的九千岁又被拉回重点了,低头看崽。

面对俩爹的眼神,许多福实话实说,也不卖弄茶艺了,他发现俩爹都很惯着他,茶艺卖不卖一个效果,干嘛多此一举,便说:“仲世子见了我,要我下跪,阿爹我手里握着风筝我不想跪。”

“啊我风筝呢,我风筝跑了。”

许多福才注意到手里的风筝线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他的胖头锦鲤!真是可恶,肯定是刚跑太快断哪里了。

仲珵摸了下多福发顶。

“不该跪的。”淡声,赞许。

仲世子硬生生又气活了,现在才注意到说话的男人,隔得远现下看只觉得有些眼熟——

“淮闵,拿下人,送太平寺。传话仲恒跪太极殿前。”

“是,主人。”

仲世子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男人,想起来,当初圣上登基,他在太极殿前跪见过,远远看到宁武帝坐上了龙椅。

这可是他爹提起来便胆战心惊,手上满是亲兄弟鲜血的宁武帝。

仲世子头晕目眩,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了,咚的栽倒在地上,锦衣华服蹭上了泥巴,此时全然顾不上,脑子一片空白,求生欲硬是扶着草地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

脑子全是当年巫

州王杀进盛都,血洗太极宫……

那些侍卫兵器掉落一地,不敢反抗挣扎,亲卫头子心里只有庆幸,刚没打起来,九千岁喊的好,救他们这些人一命,要是真打起来。

那可是圣上。

他们对着圣上拔刀,真是**了。

仲子恺恍恍惚惚明白过来,眼前那个摸许多福脑袋的男人好像……是圣人。

慎亲王世子排场摆的大,仪仗车队四五十人,潭水乡这片百姓虽是避让开来,其实偷偷看着这儿,见早早来的那些贵人,三两下拿下了仲世子,慎亲王府的侍卫都不敢反抗,心下骇然。

那早早到的贵人究竟是什么人?

即便是再低调,不消半个时辰,城里都知道圣驾在此。

“今日放不了风筝了。”仲珵说。

许多福道:“阿叔,我都把风筝放天上了,还飞的老高,大家都夸赞我的风筝好看,也爬了树摘了枣子吃,还骑了大马,不亏的。”

“那就回宫。”许小满说道。一会人多眼杂,他怕仲珵有危险。

淮闵收拾车驾,回宫。

王圆圆让其他人先走,一会追上去。他骑着马满地的找风筝,小多福的胖头鱼落哪儿去了……

队伍进城,淮闵派人提前告知了九门提督开路护驾,车驾还未入城门,已然有兵把守开路来接,之后一路护送到皇城内。

许多福坐在车厢里,脑袋也没塞出窗户,问:“阿爹,仲子恺会挨板子吗?”

“太平寺不打小孩,也不会送他进去,估计送回王府了。”许小满肯定说。

那地方专门关皇亲国戚的,别说小孩,就是送过去的大人,没有上令,等闲都不敢用刑,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宗室老爷们顶多是关几天吃吃苦头。

要是犯了人命官司,那就不一定了。

许多福挨着爹坐,松了口气,“那就好。他虽然是讨厌了些,老爱笑话我,不过我也反击回去了。”

“多多干的好。”许小满其实不插手小孩子之间打闹,他虽然疼儿子,但从小在村里跑着玩,跟亲兄弟姐妹也丢泥巴打着玩,没什么的,此时说:“这个仲子恺不如多多,他爹也比不上我,一个大人还来欺负小孩。”

许多福小鸡啄米连连点脑袋,“谁都比不上阿爹,阿爹最好了。”

“那多多也最好了。”许小满笑说。

仲珵闭目养神,许小满一看觉得不对劲,怕仲珵犯病,主动牵着仲珵的手,仲珵轻轻摸了摸小满的手指。许小满见此松了口气,却不知道,合了眼的宁武帝眼底全是怒意。

最最好的小满,仲恒的儿子竟然敢指着骂。

一路平平安安顺顺当当进了太极宫。

“你们先护着多多回

东厂。许小满抱着崽下车,跟逐月几个吩咐,没看见王圆圆,不过都到宫里很安全,又跟崽说:“爹去处理公事,可能晚些到家。

“我知道。

崽乖的许小满心软乎乎的,想到今日只玩了半天就匆忙回来,不由许诺:“等下一次沐休,阿爹再带你去玩。

“好啊阿爹。许多福一口答应,“其实我们今天去的早,都玩了。

许小满一想还真是,“多亏了我们多多早早要起来。

什么都能想到夸儿子。

许多福:幸好他是个成熟的大人,不然阿爹这么夸他,真的很容易膨胀的。

然后成熟大人回家洗澡给蝈蝈喂食,便看到王伴伴手里拿着他的胖头鱼,成熟大人两眼放光:!!!

“王伴伴,你怎么找到的?我的锦鲤胖胖。

王圆圆笑眯眯说:“也是运气好,有个书生捡到了,就是刮破了。

“没事没事,只破了一点,我会糊。

“小公子真厉害。

逐月要来了浆糊,陪着小公子粘风筝。许多福一边干手工,一边问:“是不是金榜题名那个书生?他的风筝我见过。

没他飞的高。

书生看着有点瘦,面黄肌瘦营养不良那种,跑起来也拘束。旁边他的家人一直鼓励书生,说风筝飞的高高的指定行。

寒门书生科举很艰难的。

“小公子记性真好,他捡了胖锦鲤,记得奴才,就给了奴才。

“王伴伴你给他感谢钱了吗?许多福停下手里活,说:“他瘦瘦的,读书好辛苦的。

诶呦好多福,王圆圆心也软乎乎,声都放的童言了,要是许小满听见了得让王圆圆好好说话别捏着嗓子。这不是许小满没在么,王公公夹里夹气说:“小公子放心,奴才给了,那书生起初不要,奴才脸一垮,说‘我们东厂的银子还没收回去的份,给你你就拿着,我们小公子风筝你捡了怎么说都要谢的’……

那段很尖细声,学着内务所那些看人下菜碟的太监声,说的像是欺负人的台词,但干的却是好事。

许多福听王伴伴说话笑的眼睛弯弯的。

他早都发现了,王伴伴是个戏精,什么场合摆什么谱,而且平日里说话声很正常,但有时候故意捏着嗓子玩似得,还有吓唬他们班仲子恺那几个,老爱阴惨惨一张脸。

可好玩了。

“王伴伴你心肠好好,人又好有意思。

王圆圆得了夸,乐呵呵的笑。心里想这一套也是当初在巫州跟许小满学的,许小满那会更是惟妙惟肖,那死太监模样,面上伏低做小不起眼,捧着那些乡绅贪官信服,像是里外勾结背主求荣的刁

奴一样,结果下死手一坑一窝。

那些人胆大包天想动黑手害死王爷。

死的不冤。

王圆圆跟着许小满混,看的是目瞪口呆,觉得很牛就跟着学,到了现在,许小满当了厂公遗憾说不能演了,容易被骂死宦官连带着圣上也成了识人不清偏心奸宦的昏君。

得克制。

王圆圆演上了觉得爽,不爱去东厂干正经差事,就喜欢泡在宫里照看小多福,没事演演死太监,看谁都不顺眼,吓得大家背地里绕着他走,多有意思啊。

……

太极殿前白玉石板上跪着一人,慎亲王朝服加身,已经跪了有半个时辰了,宁武帝回宫后一直未召见,就这么晾着。许小满过去找仲珵,特意绕到了太极殿,‘不小心’路过慎亲王,啧了声。

慎亲王跪的额头冷汗,抬眼有点昏花,看到是许小满,背脊反倒挺直了,帽檐下鬓角发白,身体摇摇欲坠却坚持着,衬托的站在慎亲王跟前的许小满像个大反派。

若是这一幕传出去,倒逼**,御史台参许小满,更甚者指当今圣上不辨是非为昏君。

“四年没见,亲王骨气铮铮,叫咱家刮目相看啊。九千岁一撩袍子蹲下,目光比慎亲王还要高一些,尖酸刻薄一笑,说:“不对,王爷老相了几分,听说府里歌姬舞姬不断,王爷得爱惜身体啊,别一把年纪马上风死上头了。

慎亲王气得嘴唇哆嗦,对上许小满冷的眼,突然想到四年前,他那个以为会死在巫州的二弟愣是挣扎活下来,活下来不说还杀到了盛都。

仲瑞加急传召,各地藩王进京护驾。

宣德门,太极殿前全是血。

仲珵坐在马背之上,这阉人与仲珵的马齐平,背着一对银头红缨**,浑身漆黑衣袍透着猩红,什么猩红,那是被血浆染的,仲瑞抬出父皇骂仲珵颠倒黑白弑君弑父畜生不如,结果就是这阉人太监,快的他都没看见怎么做的,背上那根银头**丢了过来。

势如破竹,一股血腥味,冷冽的杀气。

**正中仲瑞的咽喉,鲜血喷溅,仲瑞就这么**。

当时许小满驾马到跟前,**,拔出仲瑞喉咙的**,鲜血喷了一脸,许小满眼睛都没眨,说:“圣上,不孝畜生仲瑞已然伏诛。

电光火石之间,原本封地九阳王的仲恒膝盖一软直接跪地认新君。之后就是大势所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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