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对我强取豪夺[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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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大白,青绵婴的剑意与孙枝运对上,剑光迸裂。
玉锦低下脑袋,觉得丢脸,他已经和青绵婴单方面断绝关系了,打不过却还是靠她。他抬头想观摩战局,可是身体燥软虚疲,像坠入虫窟受万虫啃咬爬不出来,他聚不了精神,想找什么来疏解这种情况,可是周围只有空荡荡的土木。
玉锦跌撞站起来,想逃离战斗的两人。
他被毒性逼得很想抓挠身体上巨痒巨疼的地方,可他全身都疼,又不知道该碰哪里。
正在与剑意对抗的孙枝运打不过又逃不掉,越看这剑式越觉熟悉,问:“阁下尊名?”
剑身不答,杀招凌厉攻来。
孙枝运接得勉强,急道:“你的人欲毒发作快死了,留我一命给他解毒治病,如何?”
剑身缓缓停下攻击。
孙枝运和剑身在河边找到玉锦,他正整个人闷在水里,依稀能见水面下散开的乌发,水面上浮起的层层血色。剑身化作一团光晕归于水下玉锦的灵台。
孙枝运上前想把人捞出来,一道水柱攻来,她抬手去挡,水柱散开溅她一身,她忍着怒气拽人头发出水面,少年灰蒙蒙的眼眸“盯”着她,满是血痕的手臂和她僵持不许她碰。
孙枝运在玉锦苍白的面色和倔强的神情上看出他的不甘和愤恨,道:“如果你的心思和你的灵根一样纯净,这毒根本奈何不了你。”
“你心思不净,才缺人合修引导,”孙枝运把玉锦拽出水面,对着湿漉漉、浑身狼狈的玉锦说,“你受欲毒影响深重,是你欲念贪杂。生、死、耳、目、口、鼻六欲,你喜生恶死,欲听,欲见,欲言语,欲味饮,欲芬香。你眷恋渴求的东西太多,才欲毒轻轻一引就害你至此。”
玉锦道:“有欲念是错么,谁都有欲念,是你的贪欲害我,不是我的欲念害我。”
“好好好。”孙枝运懒得同玉锦争辩。修道需摒弃外物,这点连她自己都做不到,因而百年来隐隐有入魔之兆。
孙枝运拿出药瓶,肉疼地喂给玉锦两颗上品的清心丹,在他旁边打坐,道:“我给你护法,你自己抵御欲毒。欲毒一次发作一日,再有几个时辰,等到日暮就好。”
玉锦打坐护心。孙枝运心道这小孩是真能忍,一般人忍不了这么久。
斜阳时,临近日暮,本端正打坐的玉锦受毒害侵扰越来越重,忍不住身子慢慢蜷在一起,埋头抱着自己颤颤发抖,冷汗不断。
孙枝运瞥他一眼,挥手在山壁上开辟出一个洞穴,拎着玉锦坐进去,燃起一束火堆。玉锦不自觉向火光挨靠过去,靠得太近,抓着自己衣襟,往旁边又呕出大口鲜血。
“师尊……师尊……”
他边念边哭边吐血,孙枝运在对面看得瞠目。
玉锦自发地把佩剑唤出来,湿漉漉的手心握着剑柄,把剑意沉睡的剑身抱进怀里,紧紧贴合着身体。在孙枝运越睁越大的眼眸里,玉锦脸颊在雪白的剑身轻蹭,手指抚着剑柄的纹路,把剑身包裹进衣下摆压着,鼻尖触碰着冰凉剑锋,到处嗅闻。
若把剑身替换成人,这场景能看得更清楚明晰一些,少年在抱着人求欢爱和慰藉——简直糜乱。
孙枝运怀疑自己是不是与其他地方脱节了,玩得不如他们花哨。
其实玉锦只是抱着剑身,闻闻剑意所带的凌冽气息,慢慢安抚下躁动的心脉,调理气息。
他忍过了欲毒发作,未曾爆体而亡。意识清醒时已经是深夜,睁眼孙枝运在洞口护法。
“醒了?”孙枝运走进山洞,问,“你师父是谁?”
孙枝运望见玉锦即心中直摇头,可惜这种品相的“果子”果然是有人栽养出的,甚至栽养得极其精心,她想偷摘都摘不过来。
玉锦用净身术把自己理整整齐,不说话,他学艺不精,说了是给青绵婴丢脸,败坏青绵婴名声。
“青绵婴?”
玉锦猝然抬脸。
“还真是她啊,”孙枝运于玉锦对面坐下,屈指在膝盖轻敲,“你早说是她,不就少遭这一道罪,我和你师父可是旧相识,旧日的好友人。”
玉锦忍忍还是忍不住道:“胡诌,我师尊怎么可能和你是一丘之貉?”
“你!”孙枝运压住脾气,平复道,“子侄,知道这是哪里么?这是青州,你师尊曾经的家乡。我和你师尊从这头街巷挽着手笑闹逛到那头街巷,天天厮混在一起时,你都还未曾出生。我和你师尊性情相合,一拍即合,怎么不是一丘之貉?”
玉锦偏着头不说话,心中还是不信,想他也不要听青绵婴的事情,站起身要走。
“喂,你的毒没清干净,以后每个月都要发作,想到怎么办了么?”
玉锦转回脸,“那个丹药……”
“清心丹,清心除欲,友情价,卖你六十上品灵石一颗。”
“呵,”玉锦垮了脸,“你就是丹药卖不出去才下毒强买强卖吧?”
他全部身家都没这么多。
“我销量很好的,”见玉锦又要走,孙枝运在洞口设下结界,正色道,“你是绵婴的弟子,即是我的子侄,我理应照料好你。我正要去明光佛寺求个祛除魔气的灵器,顺便带你去求个清心的器物或心法吧,算作是赔偿。”
玉锦犹豫了一会儿,又坐回去,“能把清心丹丹方教我么?”
自己炼药总比直接买丹药便宜——不计较炸丹炉损失。
“可以。”
把丹方和炼制方法记牢,玉锦又请辞,表示在明光佛寺遇。他不想同孙枝运这坏蛋同路,但刚出山洞,孙枝运在空地上摆出一艘几棵巨木宽大的飞舟。
玉锦:“……”
他想到了青绵婴,青绵婴也有一艘豪华的飞舟,从小无论去哪里,他往飞舟上一躺,青绵婴带着他去。
才几月不见,玉锦有些想念,麻溜地爬上了飞舟,腆着脸道:“既然顺路的话,我们还是同路吧。”
孙枝运笑而不语。
玉锦唾弃自己的偷懒行径,上了飞舟就坐去甲板,感受凉风,不和孙枝运搭话。
孙枝运来到玉锦身后,说:“我没诓你,我真认识你师尊。”
“是么?”玉锦表情淡淡的,耳朵却悄悄竖起来。
“你师尊是几州出名的剑道天才、冷玉美人,是仙域的未来,爱慕她的人不计其数。我和她孩提时就相识了,二十多岁时还日日厮混在一起玩乐。我挺荒唐的,她陪着我荒唐,我们常常结伴去秘境,我采药炼丹,她抓获灵兽。”
孙枝运望着流逝的浮云,追忆往昔,“她和那时的衡赪宗首席弟子厉丰渊两情相悦,定有婚约。世人皆赞他们金童玉女,十分登对,整个修仙界都在等着他们举办道侣大典。”
“婚约?”玉锦轻轻地问。
孙枝运想起夜里玉锦抱剑求欢的模样,恶趣味地笑问:“很不能想象?”
玉锦缓缓摇头,“挺习惯了。”
几月前,万古草坪上,一个麻衣男子舔着脸挨在青绵婴身侧,玉锦跟在他们身后,听见男子和青绵婴说:【绵婴绵婴,那头花开得盛,我们去那头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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